第46章 第46章_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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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46章

  宅子里到处都是奢靡的气氛,严既锋没再回去泳池,姜钺在身边他倒也没觉得浪费时间。

  不过为了避免再被怀疑他们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宅子角落的沙发里,他端了一杯酒要姜钺陪他喝,结果喝了两口姜钺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姜钺本来就失眠,在这种地方肯定更没办法好好睡觉,严既锋注意到他发黑的眼圈,放下酒杯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他却猛然警觉地睁开眼。

  “睡吧,有我在。”

  严既锋低下头轻吻在姜钺的眼边,姜钺终于又闭起眼睡了。

  这一觉姜钺睡到了下午,严既锋知道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这种时候让人知道他过于在意姜钺会被人当弱点钳制,但他还是抱着姜钺大方地让人看到。

  瓦登把姜钺送到他面前,目的肯定是用姜钺来监视他,但对本来就和他有关系的姜钺瓦登不可能会信任,瓦登一定是对姜钺做了什么来控制姜钺。

  这些人的手段严既锋大概能猜到,想到姜钺腰上的伤,他眼神瞬间冷得想杀光宅子里的所有人,但他答应了不会阻止姜钺,不能毁了姜钺的计划,可是姜钺怎么能这样伤害自己?

  他克制地咬着牙把姜钺抱紧,低头贴到姜钺耳边低声地说:“你是觉得我能看着你这样无动于衷吗?那你不如直接捅死我,反正在你眼里我不会心疼。”

  姜钺睡得安稳,没了醒时要与他划清关系的神色,贴在他胸口的模样就像小时候一样,乖得让他更心疼了。他轻轻摸到姜钺身上却不敢去看,害怕姜钺身上还什么伤,到时不管什么计划什么目的,他都会克制不住去弄死所有欺负过姜钺的人。

  ——你就是想折磨我。

  严既锋咬了姜钺的耳朵一口,姜钺不满地发出了一声他才松开。

  一直到下午,严既锋都这么抱着姜钺什么也没做,直到瓦登终于叫人来说安排好了。

  严既锋捏着姜钺的下颌吻过去,姜钺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严既锋的脸在他眼前。

  “睡够了?”

  严既锋放过了姜钺的唇,姜钺双眼迷蒙地脱口回答,“没有。”

  “那你在这里等我。”

  严既锋把姜钺放到沙发上要起身,姜钺才看到前面站着的人,脑子立即清醒,坐直起来说:“不用了,走吧。”

  旁边来叫人的两人看着严既锋和姜钺一前一后走出去,严既锋还追上去拉姜钺的手,见惯声色画面猛然看到这种只有亲亲抱抱的画面反而感觉不正常。

  “这个严总会不是不行吧?”

  很行的严总没听到身后的话,和姜钺见到了瓦登,他没问他别的,只说:“我要带阿钺一起,我对他很满意。”

  瓦登一直叫人盯着严既锋和姜钺,十分意外严既锋竟然真的这么在意姜钺,他朝着姜钺打量了一眼,笑起来说:“严总要是喜欢可以把他给你多玩几天,但是工厂只能严总一个人去,希望严总理解。”

  “他不是隶属你的手下,你放一个连我去厕所都能跟着我的人在我身边,不是能更好地监视我?”

  严既锋说得不动声色,瓦登看不出来他真正的意图,朝姜钺看了一眼笑道:“严总言重了,既然严总这么喜欢就带上好了。”

  “我是很喜欢。”

  严既锋毫不掩饰地看向姜钺,搂着姜钺肩膀的手向上挪,捏到了姜钺的脖子把姜钺的脸扭向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上去,然后对瓦登说:“我可是专门为了他才来N国的。”

  瓦登见严既锋说得这么直白,反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真在意姜钺了,怀疑严既锋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不过他既然已经同意,只能让姜钺跟着一起去。

  工厂的位置要保密,瓦登连自己的亲儿子们也要堤防,所以严既锋带的保镖还有申叔的人都不能跟,车也是瓦登准备的,上车前还要彻底搜身,任何能定位的东西都不能带。

  严既锋配合了搜身,到车前要上车时,瓦登特意走到姜钺面前郑重地叮嘱,“阿钺,别让严总路上无聊了,好好陪他。”

  “知道了。”

  姜钺回答了一声,打开车门上去。

  严既锋知道这是让姜钺监视他的意思,什么也没说跟上车。

  车从外面看是一辆普通的越野车,但里面把后座完全隔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就像押送车一样,后座看不到车外也听不见车外的声音。

  车里只开着车顶的灯,光线昏暗,严既锋借上车的动作和姜钺对了一眼,姜钺瞟向车顶的天窗,他会意地坐下来。

  严既锋上车后,瓦登叫了一人过来也要上车。

  “登爷,总不能让我一路看不见光还只能发愣吧?还是你再放一个人上来看我办事?”

  严既锋说话时把长腿挡到车门前不让外面的人上来,瓦登犹豫了。

  他直接命令,“我不想和第三个人在这么小的车里。天窗打开,里面太闷了。”

  瓦登顿时不悦严既锋的态度,但现在是他需要严既锋,等他把严既锋的手中的销售网都掌握到自己手中,一定要把严既锋灌水泥沉海。

  而且后座还有窃听器,他不信两人能做什么,于是同意地说:“那严总你慢慢来,路程挺长。”

  瓦登说完从外面锁上了车门,车里瞬间安静下来,也暗下来。

  严既锋感觉像被关在了一个密封的盒子里,感觉车开出去,但天窗没有打开,他直接说:“天窗打开。”

  片刻后车顶的天窗打开了一条缝,果然有窃听。

  严既锋没表现出来他知道了,只是天窗打开的缝连一根手指都伸不出去,车开起来也只有风声,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阳光在车顶上照出了一小片光影。

  严既锋伸手一捞,姜钺本来在车座的另一头,被他捞到了中间,他手贴着姜钺的腿往上滑,最后停下来捏了一下问道:“怎么样?”

  姜钺明白严既锋问的是天窗,但动作根本就是另一回事,他按住严既锋的手轻「嗯」了一声。

  严既锋头凑过来贴在他颈边,他抓住严既锋的手捏紧,“干什么?”

  “你说呢?你不是来陪我的?是要我一路睡觉,还是又看你睡觉?”

  严既锋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他不否认有点喜欢这种「Play」,看着姜钺紧张绷起身体,他把姜钺又捞近了一点,侧身一条腿卡进了姜钺的膝盖中间,手贴着姜钺摩挲往上,最后停在姜钺的脖子上,他咬着姜钺耳朵上的红痣说:“就这样别动,我还你之前的。”

  “别、动——”

  姜钺的声音微微发颤,隔板前座的两人听着直播,开车的人深吸起了一口气,“这声音、难怪这个严总非要带他上车了。不过老大竟然会同意,三哥这么多年都没去过,难怪想自己搞。”

  副驾的人接道:“别三哥了,他曾布敢背叛老大,让他跑了是他命大,别让我见到他!”

  “我这不叫习惯了。但是老大让那个阿钺和严总在一起,不怕出问题吗?”

  “能出什么问题,他们全身都搜过了,车里也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他们死也不可能知道工厂在哪里。”

  “我不是说这个,是那个阿钺,他能信任吗?”

  “信什么任,知道老大之前给他打了多少吗?要不是他上头发疯把自己捅了,这会儿可能已经被搞死了。”

  “说真的,我还没见过他这样的男人,搞起来一定很带劲,你听这声音叫得!”

  姜钺咬着牙一膝盖把严既锋撞开,严既锋明知道他手心怕痒,挠了他半天还用上了嘴,他一边要忍着笑,还要忍着被带起的感觉。

  严既锋仿佛找到了什么乐趣,被撞开又揍过来一半身体压着他说:“好了,我换个地方。”

  “不——”姜钺刚要拒绝,严既锋就捂住他的用嘴形说,“什么也不做会被怀疑。交给我——”

  最后3个字严既锋说出了声,姜钺真的不动了,严既锋就把他捞起来双腿跪在椅子上,然后按着姜钺坐在他腿上,一点点地弄。

  姜钺没有经历过这种,他要记着天窗光影的变化,严既锋没打扰到他但也没让他能专心,仿佛感官被分成了两半,他咬着牙不出声,严既锋也不出声,车里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车终于停下来,姜钺感觉自己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出了一身汗。

  车门从外面打开,瓦登站在门口看到进去,姜钺还坐在严既锋腿上,整个人没了动力一样靠着椅背一动不动,只有耳后的汗珠往脖颈里面下滑,淌过新印出的红痕。

  严既锋立即侧身一挡,接着放下姜钺整个人堵住了车门。

  “严总到了。”

  瓦登略微可惜地看着严既锋,等到姜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严既锋才下车。

  “走吧。”

  姜钺开口,视线随意地朝周围打量了一眼,车子最后一段路天窗的阳光消失了,这里应该是在地下。

  地方看起来很破旧,没有一个透光的窗口,什么东西也没有,只停着车,大概是专门停车的地方。

  “严总,这边走。”

  瓦登往前一指,姜钺看去,是一扇铁门,整个空间就只有这一扇门。

  从门进去就是像工厂车间一样的地方,一间套着一间的流水线,里面环境很差,泛着奇怪的味道,有人在这些流水线上操作。

  姜钺注意到这些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伤,最严重的是残疾,而且感觉都不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人,连肤色都差很多。

  很可能这些人都是被骗来的,甚至可能是来N国的游客被抓来的。

  瓦登走在前面领路和严既锋介绍工序和产量,还去看了库存的货。

  看到成吨的货姜钺愣在了原地,这些东西要是都流了去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严总这次相信了吧?无论你要多少货我都能保证,要不要试试这纯度?”

  瓦登随意指着一框成品,严既锋装着拈了一点到鼻间嗅了嗅,突然眼睛盯向了最里一个关起来的房间问:“那是什么地方?”

  “工人住的地方,原料仓库。”

  严既锋拍干净了手说:“去看看。”

  “那没什么可看的。”

  严既锋不管瓦登的话,已经朝门走去。

  这里全是瓦登的人,也确实不是什么秘密的地方,瓦登就没有阻止。

  有人打开了门,严既锋走进去,先是一间大的房间堆满了原料,再往里就是瓦登说的工人住的地方。

  但其实是个山洞,非常潮湿,环境极其差,所谓住的都是搭在里的木板,还有人正在里面睡觉,见到他都奇怪地盯着他。

  空气里湿气混着各种味道在一起难闻极了,看样子是工人的吃拉都在里面。

  瓦登站在门都不愿进来,对着里面喊:“严总,行了,走吧。”

  严既锋默默退出去对瓦登说:“你现在的货我都要了,2天后交第一批。”

  瓦登没想到严既锋这么爽快,但想到严既锋之前上来就给钱,觉得这人大概是钱多到自负,立即就答应下来,“没问题,2天后我通知你交易的地点。”

  他说完伸出手,严既锋却没看他的手一眼,转身搂住姜钺直接往外走,背对着他说:“2天后见货见钱。”

  瓦登狠狠地骂了一句,还是跟着出去了。

  他们就原路返回,回去的路上还是严既锋和姜钺在密封的车厢里,姜钺不用再盯着车顶的光影,靠着车椅不动,没片刻就倒向了严既锋那边睡着了。

  在瓦登别墅里等的保镖和申叔,见到严既锋安全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严既锋叫醒姜钺下车,和瓦登就在宅子前的广场上说:“登爷,你是把他送给我了吧?”

  瓦登明白严既锋的意思,大方地说:“严总喜欢就带走。”他说着看向姜钺又叮嘱,“阿钺,你可要好好陪严总,知道了吗?”

  这话的意味很明显,姜钺点下头回答,“知道了。”

  “阿钺,来一下。”

  昂莱叫了姜钺,瓦登不满地回头朝他瞪来,他说:“我的人,我不能舍不得一下?”

  瓦登没有开口,姜钺不敢去看严既锋,垂着视线朝昂莱走去,昂莱拉他到了喷泉的背后问他,“你真要跟他去?”

  “可以用的人为什么不用。”

  昂莱的眼神忽然沉下来,打量着姜钺问:“你是不是对他有感情?我看得出来他对你不是装的。”

  姜钺眼神微微一闪,不在意地回:“我不需要那么虚无的东西,我信任你,也希望你能信任我,只要最后得到想要的,我不在意过程如何。”

  昂莱深沉地看着姜钺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当然。”姜钺自信地一笑,“我过两天就回来,到时一定是好消息。”

  “我等你。”

  昂莱说完这句,姜钺已经走出去,他看着姜钺的背影捏紧了双拳,眼神狠下来,转眼看去冷不防地对上了严既锋的视线。

  严既锋看到姜钺回来,自然地走过去把姜钺搂回了他的控制范围,朝昂莱的位置横眼看去,克制地维持着他没有表情的表情。

  “严总慢走。”

  瓦登一句话结束了这次合作谈判。

  严既锋也不想多留,没回瓦登的话就目不斜视带姜钺一起上车,直到保镖把车开出瓦登的宅子,他才看向姜钺开口。

  “你和那个昂莱说了什么?”

  姜钺此时不用再伪装,神经放松下来开始犯困,“到了再说好不好?”

  严既锋看姜钺累到不行的样子,怀疑这些天他根本没睡过觉,把心里的这样那样的火都忍下来,一下把人捞过来,按躺到他腿上,对开车的保镖说:“开慢点。”

  姜钺大约是潜意识觉得自己到了安全的地方,加上长时间的失眠,这一次真的闭上眼就睡着了,再醒来时他已经在床上,时间已经过了凌晨。

  他坐起来打量了一周,不是酒店,像是别墅里的一个房间。严既锋坐在对着床的沙发上直直地盯着他,由于只开了一盏夜灯,他看不清严既锋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严既锋仿佛将他捆住的视线。

  “饿了吗?过来吃点东西。”

  严既锋冷声地开口,姜钺下意识听话地从床上爬过去,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浴袍,身上的伤都重新换了药。

  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是给他准备的粥,他下床走向严既锋,正要蹲下去却被严既锋一手拉到沙发上。

  单人沙发不够坐两个男人,严既锋让到旁边的扶手上,侧身盯着他不说话。

  姜钺领会到了严既锋的怒气,他默默地揭开桌上的砂锅,里面是温度刚刚好的肉粥。上次认真吃饭是来N国前,这几天他几乎没吃什么,此时好像终于感觉到有一点饿了,直接用勺子在锅里吃起来。

  “你和那个昂莱最后说了什么?”

  严既锋忽然提问,姜钺喝着粥闲聊一样回答,“他和阿曾哥演戏,借内乱干掉瓦登,吞并瓦登的工厂。昂莱再趁势干掉阿曾哥,成为老大。不过我另外和阿曾哥交易,找到工厂的位置,在瓦登倒下时,让他先占领工厂,再反过来干掉昂莱。”

  严既锋听着姜钺平静叙述的语气不禁冒起了冷汗,姜钺这玩的都不是火,是核弹。

  他怎么敢一个人4方卧底,可能一个字说错就是粉身碎骨。

  他跳下沙发转到姜钺面前半跪在地毯上,直瞪着姜钺说:“你疯了,知道这有多危险?”

  姜钺放下勺子看向他,“我没有。因为你的出现,瓦登和昂莱都想拿下你这只肥羊,让我跟你回来就是为了牵制你。只要你的钱够砸,他们就会留着我。”

  他说着笑了一下,“不管他们怎么争,最后都是我们赢。”

  “你还笑!”

  严既锋真气到了,姜钺说得没错,不管最后谁掌握了组织,只要内部分裂对他们都有利。可姜钺做到这种程度几乎是把命悬在线上,这几天不知道经历过了什么。

  他硬是克制地等到姜钺把粥喝得差不多了,放下勺子朝他看来,他才蹭起身去将姜钺压在沙发上,扯开浴袍问:“这些是怎么弄的?”

  姜钺除了腰处的刺伤,全身都是淤青,还有别的不知道是什么伤的。

  “撞的。”

  姜钺推开他的手把衣服拽回去捂紧,他的声音沉下来,“姜钺,我要听实话。”

  姜钺忽然又什么也不说了,他感觉像是又成了一只困兽,姜钺却冷不防搂住他的脖子说:“艹我。”

  “姜——钺——”

  严既锋的声音哑下来,他知道姜钺不想告诉他,是故意用这来让他别再问下去。

  他磨着牙齿看了姜钺半晌,最终还是认输了,直接把姜钺从沙发上盘腿抱起来搬到了床上,再压上去说:“你别叫停。”

  “好——”

  姜钺回了他一声主动支起脖子吻上来,严既锋立即反压回去,接着就响起了止不住的细小水声。

  不过严既锋完了一次就发现姜钺在打哈欠,一时胸口梗住了一口气,拉起被子盖住,直接搂紧姜钺。

  “睡觉。”

  姜钺愣了半晌反倒问他,“真的要睡?”

  严既锋无语地瞪回去,姜钺往他唇上亲了一下,闭起眼睛说:“明天去找工厂的位置,结束了我想回国。”

  严既锋心跳突了一下,他仿佛看到了一心走向黑暗的姜钺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

  怀里的人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他克制不住嘴角上扬,抱紧了姜钺在他耳边说:“我当真了。你不能再骗我,姜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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