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_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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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霍城的冬日越来越冷,今天还吹起了风。姜钺站在门口片刻就不由地缩脖子,还把衣领使劲往上拉,严既锋把车开过来,他连忙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里的空调很暖,他对着出风口轻轻搓着手,严既锋提醒他,“系安全带。”

  “不用,一会儿就下。”姜钺专注地趁在车里多暖和一会儿,严既锋顶多又把他带到别墅区外的路口。

  “姜钺,系安全带。”

  严既锋又重复了一遍,姜钺终于朝他看去一眼,好好坐回位置把安全带系上,只是被安全带套着他的手不好伸过去吹暖风了,接着他就见严既锋默不作声地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再才把车开出去。

  姜钺奇异地扫了严既锋两眼,车开出了别墅区,严既锋没把车停下,也没让他下车,他视线又往严既锋脸上扫过去,“你要把我送到刑侦队?”

  严既锋余光一横,发出一声不屑地哼声,最后严既锋把车开进了刑侦队,姜钺才真的确信严既锋不会半路让他下车。

  不过严既锋还跟着他一起下车进去,他就知道严既锋不是专程送他,是也被传讯问话。

  他和严既锋一起来,肯定是3年前严定平被下毒的案子,网上闹成那个样子,被调查很正常,他也早料到了。

  “姜钺。”

  楚骁从里面走出来,只叫了一声姜钺的名字,就见严既锋往前了一步横在了姜钺前面,对他打招呼,“楚队长,你好。”

  “严总。”

  楚骁叫了严既锋一声,视线越过严既锋朝姜钺看去,姜钺往旁一步,从严既锋挡一半视线的背后站出来,对他轻点了点头,“楚队,按你们的程序来就行。”

  楚骁明白姜钺的意思,叫人把姜钺和严既锋分开带进了两间讯问室。他没去问姜钺,而是去了严既锋那边。

  他说相信姜钺不只是直觉,而是姜钺的履历。4年前姜钺还没从警校毕业,就被选去N国查一起跨国的走私案,后来这个案子的档案被加密了。

  他不清楚姜钺当初去查的是什么案子,但和最近解禁的严越钦的档案都在N国,加上那次在会所提到严越钦时姜钺的反应,他猜姜钺查的案子多半和严越钦卧底的案子重合了。

  严越钦卧底的案子危险得暴露就会送命,严越钦到现在都没有确切的消息,档案判定只有失踪。

  那时姜钺才刚20岁,会接受那么危险的任务,怎么可能因为那点私人感情就做渎职的事。

  但是,楚骁也很清楚,这件事不是谁相信姜钺这么简单,闹到了全国都知道,上面必须要给出一个处理的结果。

  “严既锋,对吧。”

  楚骁和另一个同事进去讯问室,隔桌子坐到了严既锋对面,严既锋轻靠着椅背坐得端正,优异的身高哪怕坐着仍有一股压迫感。

  严既锋没有笑意地掀了下嘴角,对着楚骁问:“楚队长,如果你需要中途换人,建议你现在就换。”

  楚骁不受严既锋的挑衅,正色地望着严既锋说:“严先生,今天叫你来是因为,3年前你父亲严定平被下毒的案子,有几点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严既锋只微抬了抬眼,楚骁没能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情绪,继续问下去。

  “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和姜钺认识的?”

  “这属于私人问题。”

  楚骁平静地换了一个问题,“3年前,在案子的过程中,你和姜钺有没有过私下联系?”

  他问完又补充了一句,“这不是私人问题,相关姜钺当时行为的责任界定,希望你能认真回答。”

  “案件过程中、不能和自己男朋友见面?”

  严既锋回到得过于坦然,楚骁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严既锋的话对姜钺多少都是不利。他有意想让严既锋否认刚才的话,接问道:“你是承认在案件过程中,你与姜钺成为情侣关系的?”

  “是。”

  严既锋语气和眼神都满是笃定,楚骁手指用力地抓在桌板上,他没有想到严既锋会这么直接地承认,他深吸了一口气,审视了严既锋半晌才继续,“在案件过程中,姜钺是否有和你提过案情相关的内容?”

  “你是指什么情况下?”

  “私下,只有你们的时候。”

  严既锋微微往后一靠,下巴微抬起来注视着楚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地说:“姜钺最后找出的证据都是由你们刑侦队查证过的,你们现在是在怀疑自己的能力,还是怀疑你们自己的公正性?如果你们不认可当时的结果,我建议将案子重新侦查。”

  “严既锋。”

  楚骁下意识提高音量,旁边的同事立即朝他看来,他压下声音继续说:“你考虑清楚再说话,你的证词关系到姜钺能不能复职,会不会被处分。”

  严既锋上面的话,等于承认了姜钺在案件中和他提过相关案情,甚至不只是提过这么简单。

  可是严既锋却仍旧看不出一丝表情地回答他,“楚队长,你的私人情绪是不是太严重了?姜钺的事和你没关系。”

  楚骁紧捏起拳头,眼中燃着怒火,他实在看不惯严既锋这高高在上的态度,完全没有姜钺的工作当回事。

  “楚队,注意场合。”

  旁边的同事出声提醒他,他才继续下去。

  另一边的讯问室里,姜钺安静地坐着,视线微垂放空在桌面上,对面的两位刑警他见过,但并不算认识。

  “姜钺,你是否知道案件过程中,亲属应该主动避嫌?你为什么当时没有上报关系?”

  姜钺平静地回答:“案件开始前,我和他没有关系。我们也不是亲属。”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你是否承认在案件过程中,与严既锋私下交往中泄露过案情?”

  “我没有透露过严既锋所不知道的内容,我与他的接触除了私人原因,是为了调查案子。”

  “案子由刑侦队的人调查,你为什么要私自去调查?”

  姜钺顿了片刻,“为了帮助严既锋。”

  “也就是说……你们在案件过程中,有过互利?”

  姜钺眼神动了动,最后眼神定在对面刑警的电脑上面,“出于感情展开的调查并不违法,我想帮他找出真相,建立在真实公正的情况下。我没有任何的偏向,如果当时的证据证明严既锋才是凶手,我会……我会将他也绳之于法。”

  “问题是你们当时是案件相关的警察,而他是案件的家属方,属于嫌疑人的范畴。你们之间是否存在利益的交换?”

  “这是我的私人感情,我拒绝回答。”

  对面的刑警看着姜钺,不自觉没了之前的公事公办,证据轻下来说:“姜钺,你解释清楚才对你有利。哪怕……这件事必须要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如果是出于感情,上面也没那么不通情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姜钺明白,案子早已经结了,上面认可了案子的结果,但现在外面对他渎职的事闹得那么大,必须有一个可以解释过去的理由。

  他在案件中虽然有违规,但如果出于感情,没有造成不良后果,可以用人情解释过去。

  他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说:“对不起,我拒绝回答。”

  “姜钺,你怎么这么固执,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们的事了,你以为上面领导都不上网吗?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姜钺还是沉默地拒绝回答,他只能说:“你要这么固执,最后处分肯定免不了了。到时调你去后勤,你不觉得浪费自己的能力吗?”

  最终,姜钺还是没有承认他和严既锋的“感情”,问完后他出去严既锋还没有结束,他站在走廊里想着要不要等严既锋,旁边的门就开了。

  他看过去出神地盯着严既锋一言不发,严既锋走到他面前他都没眨一眼,严既锋抬手抹了抹他的眼角问他,“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姜钺仿佛瞬间回过了神,转开视线说:“没有,走吧。”

  “姜钺。”

  楚骁从讯问室出来看到姜钺就喊了一声。

  姜钺要回头,被严既锋忽然揽住腰往外推,严既锋还侧头贴在他耳边悄声地说:“你敢当我的面看别的男人。”

  姜钺就这样在一串目光下被严既锋带了出去,上了车,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仿佛一个信号。

  严既锋上车朝他看来,他蓦地唇角往上一勾主动问:“去哪儿?你要送我回去吗?”

  严既锋目光定在姜钺脸上,姜钺仿佛上了车忽然变了个人,刚才还好像不想搭理全世界,唯独要听楚骁说什么的样子。

  他感觉姜钺有些奇怪,可看着姜钺又变回了他熟悉的模样,也没多在意,把车开出去说:“跟我去办公室。”

  严既锋的话不是询问是通知,说完就直接把姜钺带去了办公室。

  姜钺跟在严既锋后面出了电梯,严既锋走路一直很快,他垂头看着地面不急不忙往里走,突然发现严既锋的脚停在他前面,他抬头看去,严既锋停下来回头看着他,眼中全是“你怎么走这么慢”的意思。

  下一刻,严既锋突然退回来抓起他的手,拉着他走。

  整个总裁办的人看似都在工作,实际八卦的目光已经定死在两人身上。他们可能比严既锋还记得清楚,3年来每一次姜钺不是自己上来,就是严既锋的私助带人上来。走的时候不是他们没看到,就是姜钺独自离开。

  这是第一次严既锋和姜钺在外面公然同框,还这么大方地牵着手。

  顿时,整个总裁办都传起了新的八卦,配合最近网上的那些爆料,各种小群里什么猜测都有了。

  【有没有人来分析一下严傲天这是什么意思?姜先生终于要从情人转正了吗?】

  【怎么可能,你以为网上那些流言怎么全是针对姜的,不就是公关部搞的。】

  【那严老板这是为了安抚受委屈的姜先生吗?资本家果然够狗。】

  【有没有人来打赌,姜先生什么时候会跑路?网上的瓜全程吃完了,真的心疼姜先生,求他甩了资本家看看我吧!我虽然没钱也不够帅,但我起码不会背刺他!】

  【隔壁群已经有人开堵了,想追姜先生的也已经开始排队了。】

  姜钺不知道被人私下说了什么,到了严既锋办公室的门前他下意识停住,每次来都要严既锋的助理先去通报。

  严既锋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不走了,回头看了他一眼把他拽了进去。

  姜钺被严既锋一路带到了办公桌后,严既锋坐下去就把他按到腿上,一本正经地说:“别想刚才的事了。我教你怎么当一个助理。”

  严既锋当真打电脑把集团内部的文件打开,认真地教起来,“先了解一下集团的业务范围,还有旗下的项目公司和子集团,这些对你来说很简单——”

  姜钺忽然把手盖在了严既锋控制鼠标的手上,手指一根根挤进严既锋的指缝。严既锋的动作僵下来,视线从电脑转到他脸上,没了刚才的正经认真。

  “姜钺,你不浪一下就不行。”

  “嗯。”

  姜钺直白地承认,干脆背过身挡住了电脑,严既锋只能看着他的胸口,他扯了扯严既锋的领带说:“你要说工作,我就回去了。”

  严既锋凝视了姜钺片刻,“不工作就不工作,你的工作就是勾引我。”

  “那我做得好吗?”

  姜钺微勾着唇角,舌尖轻抵着唇间要露不露,手从他的领带到了衬衣的领口,顺着扣子往下滑。

  严既锋呼出一口发烫的热气,抓住姜钺的手往下按,双眼仿佛被姜钺入侵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克制的人,他的每一步都有计划有目标,可他发现自从让姜钺住进家里后,他所有的规划都乱了,他不克制不自律,连处理事情时只要姜钺在旁边,就必须要不时碰一碰姜钺哪里才能继续。

  严既锋掐着姜钺的腰往下拽,将姜钺的背抵着桌沿,贴过去蹭在姜钺颈边说:“姜钺,我真想就这么艹死你。”

  “嗯——”

  姜钺应着声去亲严既锋,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敲响了,他下意识僵了一下。

  严既锋轻声一笑,故意地说:“怕我让人进来看到你这发骚的模样?”

  姜钺不回答,严既锋又不是没干过这事,但这次严既锋没叫人进来,拿起座机拨了特助的内线。

  “2小时别让人来敲门。”

  不等助理回答严既锋已经把电话挂了,他收回手扯着姜钺的衣服说:“我的,谁也别想看。”

  特助听到2小时又脑补了一辆高铁,他不敢对老板说没大白天放下工作纵欲,只能默默地改了严既锋的工作计划。

  然而2小时过去,他以为严既锋终于要恢复成工作狂魔,却又接到严既锋的电话叫他订餐厅,两人的位置,适合情侣的那种。

  特助作为一个单身狗从来没有去过适合情侣的餐厅,严既锋也从来没让他订过餐厅,还是适合情侣的。他本来觉得严既锋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提这种要求,愣了好半天才确信没有听错。

  可时间已经是午餐时间了,他到处找人求助,好不容易才订到了一个位置,但不太符合严既锋适合情侣的要求。

  姜钺不知道严既锋还特意让人订了餐厅,他洗完澡出来重新穿上衣服,严既锋就说带他出去吃饭,到了地方是一家环境优雅的中餐馆,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小桥流水的隔间。

  他奇怪地打量着环境,又朝严既锋看去,严既锋没表现出什么喜恶,只是也四处打量了一圈。

  服务员退出去,他立即抱住了严既锋,隔档都是竹编的屏风,满是空隙,他拉着严既锋在屏风后面接吻。

  完了严既锋双手扣着他的腰问:“有这么高兴?”

  姜钺一笑,“这样约会才刺激。”

  严既锋嚼着约会两个字没有否认,拉着姜钺坐下,座位类似卡座,他和姜钺挤到一起,将姜钺推到最里面贴着亲过去,点菜的服务员到了门口又连忙退出去。

  姜钺看到了服务员,严既锋亲够了才说:“这样才刺激。”

  服务员是个小姑娘,也吃过网上的瓜,两人的颜值太优越,看一眼就能认出来,她没想到两人会到她们的店里来吃饭,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声音,她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反正她的脸红透了。

  她等了很久才小心地问了一声,听到回答进去终于没有什么让她脸红的画面。

  不管网上的传言怎么样,两个帅哥在眼前就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况且两个帅哥脾气好修养好,点菜的态度比起某些普信男好百倍。

  最后,等到两人吃完了离开,她也没等到再去看一眼帅哥的机会,只能和同事可惜地说:“他们两个真的好配,都那么帅!”

  姜钺以为吃完了饭严既锋能放他回去,严既锋却又把他带回了办公室,让他当了半天的虚假助理,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脖子疼,一会儿手酸,找着理由叫他过去折腾他一番。

  好在后来严既锋忙起来,他躲进了休息去睡觉才省了被使唤。只是他在床上睡了半天一分钟也没睡着。

  “姜钺。”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严既锋走进来坐到了床头,捏着他的耳朵。

  他睁开眼问:“几点了?”

  “6点半,回家了。”

  姜钺恍然愣了一下,回家两个字回响在他脑中,严既锋贴来来问他,“怎么了?”

  “走吧。”

  姜钺起床和严既锋一起出去,外面办公室大半的人已经下班了,剩下的人都在忙着最后的工作。

  严既锋一路拉着他的手走过去,忙工作的人都不自觉朝他们偷瞥,惊得忘了手里的工作。

  回到别墅,何伯已经把晚饭做好了,严既锋换好鞋又拉着姜钺的手去了餐厅。

  他把姜钺案坐下后突然说:“你不喜欢做饭以后就不做了。”

  姜钺怔了片刻突然说:“我其实不讨厌。”

  严既锋朝他直盯过来,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说出口的是,“算了,你做的也不怎么样。”

  姜钺忽然笑起来,严既锋在桌下轻踢了他一脚,“笑什么。”

  “我以为你吃什么都一样,分不出好坏。”

  “不过是你做的。”

  严既锋说了这句就拿起筷子吃饭,姜钺朝他看来也没有解释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何伯做完了饭就走了,他们吃完如常地上楼,严既锋去书房处理事情,姜钺回房间洗澡发呆。

  不过今天严既锋在书房不到一小时就出来了,他连洗澡都直接在姜钺的房间洗了,洗完就扑上床抱着姜钺,从姜钺耳朵上的红痣咬到了姜钺脖子上的疤,然后撑起来抓着姜钺的手压到他头顶,凝望着姜钺说:“我觉得,我可能中了你的毒。”

  “□□吗?”

  姜钺笑着眼尾下变,眼神就如同钩子一样勾住了他的眼睛,他突然掀了被子把姜钺按进去,要证明什么一般扣着姜钺说:“别动,只睡觉。”

  姜钺非要动,爬到了他上面要亲不亲地流连在他的下巴上,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堵上了姜钺的嘴。

  第二天,严既锋醒来姜钺整个人趴在他怀里,依赖他的动作仿佛幼子般。他轻轻抹了抹姜钺的唇低头轻吻下去,自言地说:“叫你骚。”

  他说完轻轻拿开姜钺的手下床,回他自己的房间去洗漱,下楼时何伯刚做好了早餐,他说:“别去叫姜钺,早餐给他热着。”

  何伯惊讶地看着严既锋,严既锋反问他,“怎么了?”

  他忍不住笑了笑,连忙说:“没什么。”他只是头回见到严既锋体贴别人的样子。

  姜钺其实在严既锋下床时就醒了,他奇怪严既锋今天也没叫醒他再让他继续睡。听到严既锋车离开的声音,他才起床洗漱,出来时打开了他关机好几天的手机。

  手机启动的瞬间就响个不停,被不断的信息提醒卡到差点死机,不过过去了好几天,骚扰他的电话没有了,等信息提醒结束他才终于能操作手机。

  他从手机里找出收集的关于姜东鸣的信息,打包蓝牙传到了新手机上,再发给周添。

  刚刚发完,手机上就响起了张局的来电。

  姜钺看着屏幕上的名字迟疑了一下才接起来,“张局。”

  那头隔了片刻才响起了张局的声音,语重心长地说:“姜钺,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

  “是处分的结果下来了吗?”

  张局的声音又顿了片刻,“是劝退。”

  姜钺倏地怔住了,他是正式考进去的,一般情况都不会是这个结果,劝退大概只比开除好听了一点。

  他平静地问:“理由是什么?”

  张局长吁了一口气,有些为难地说:“你当时是不是和严既锋做过什么交易?”

  姜钺顿时明白了,因为严既锋承认了他们当时不是出于感情,而是交易。

  他冷笑了一声,语气如常地和张局说:“我知道了,我接受这个结果。”

  “通知明天就会下来,你到时回局里来一趟吧。”

  “好。”

  姜钺挂了电话把手机放下,抬眼就看到了窗外面的湖,湖很宽,让他想起了大海。

  严既锋不在乎他,不会救他。

  “阿严哥,他果然不是陪我到老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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