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你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么？仗着他现在年纪小，什么都不记得，你就肆意地再侵入他的生活。你知不知道你都给他带来了什么？我没有资格，但你自己不会感到羞愧么？”
“你有什么资格，再厚着脸皮走到他面前，假模假样地对他好，把他拖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
纪霄闭了闭眼，从苏笑雪的话中，总结出了一个答案：“**Y/Q/Z/W/5/C/O/M**……是你救了他？”
苏笑雪道：“他为你无辜枉死，我遇见了，自然能救则救。”
听到这话，纪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纪霄转身面对着苏笑雪，微微弯腰，低头道：“多谢。”
“不用你谢，”苏笑雪道，“我不是为了你救的他，我是替他不值。”
纪霄道：“无论如何，谢谢你救了他，那时我昏迷着……全然不知道，等我醒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
“……我赶到夜摩天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存在过的任何一点迹象。”
说起那段往事，纪霄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哽咽起来。
262他曾遭遇过的
苏笑雪并没有被纪霄打动：“如果你待他是真心的，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儿，以免给他招来不幸。”
“他过往承受得太多，记起那些回忆，只会给他增添负担，让他痛苦。而你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
苏笑雪冷淡地看着纪霄。
纪霄低头轻声道：“苏宗主，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好，但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苏笑雪的脸色冷下来。
只听纪霄继续道：“不过，我同样认为，让他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对他而言并不好。所以我不会告诉他从前的一切。”
“他现在是杜云山，以后也是。”
苏笑雪攥紧了广袖下的拳，咬牙道：“仅仅是如此就够了吗？你让他遭受了那些，还有什么脸面再跑到他眼前来？你就不能放过他，让他安稳平淡地过完这一生么？”
从苏笑雪的话中，纪霄隐约察觉到，苏笑雪似乎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让他遭受了那些……？苏宗主，你指的是……”
苏笑雪扫了一眼周遭环境：“此地不方便，你既然想知道，我便告诉你。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慢慢说。”
纪霄看了白皇一眼，白皇道：“跟她去。”
故而二人一猪一同从凌云殿潜出去，在东降城找了个酒楼，要了间包厢。
苏笑雪设下结界，把包厢内隔绝开来，让外人都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苏笑雪郑重的态度，让纪霄有些急切，他觉得苏笑雪似乎要告诉他什么很重要的事。
“苏宗主？请说吧。”纪霄道。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苏笑雪道，“你自己看吧，手。”
纪霄伸出手。
苏笑雪只握住了他的手腕，先解释了几句：“当初我去夜摩天时，天璇仙君已经生命垂危了，我没能救下他。不过幸好夜摩天宗主似乎知道什么，心存不忍，给了他一条生路。”
“我这才得以把平舟带回来，用灵泉温养他残缺的魂魄，天璇仙君的魂魄用了一百年才恢复好。之后，他便投入了轮回。”
“这也就是你接下来要看到的内容。”
苏笑雪说完，闭上了眼，纪霄亦闭上眼眸。白皇把蹄子搭在了纪霄的另一只手上，与两人共享画面。
片刻之后，属于苏笑雪的记忆呈现在了纪霄的眼前。
先是一片嘈杂的人声，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刺耳的辱骂声，混杂在一起。那环境纪霄认得，是除魔台。
纪霄随着记忆里的苏笑雪抬眸，看到了高台之上的那个火球。
就在这一瞬间，纪霄忽而攥紧了拳，手腕上、额头上、颈侧，青筋暴起。
苏笑雪蹙眉按住纪霄的手腕，喝道：“纪霄，冷静！”
然而纪霄已经沉浸在他所看到的画面之中。
……他心爱的平舟啊，被粗大的黑色锁链锁在高台上的十字架上，红色的火焰将他吞没，一点点烧灼他的皮肤、血肉。他的头发在火焰之中化成灰烬，指甲变黑，空气中弥漫着人体被烧焦的气味。
他垂着头，闭着眼，起初因为剧痛而不断挣扎，到后来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纪霄头一次亲眼看到当时的画面，他心神剧荡，一时间分不清现实和回忆，几乎想要冲上去，把他的平舟救下来。
“纪霄，纪霄！”苏笑雪脸色一白，强行切断了与纪霄之间的联系，抽回手，唇边溢出鲜红的血液。
纪霄身子一抖，猛然睁开眼。他双目失神，怔怔看着苏笑雪，下一刻，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滑下来。
与此同时，纪霄的唇边也溢出鲜血。
白皇被纪霄牵连，同样受了伤。
纪霄连忙握住苏笑雪的手，近乎央求地说：“苏宗主，麻烦您，我还要看。”
纪霄力道很大，苏笑雪抽也抽不回去，看着这样的纪霄，苏笑雪心中冷笑：活该。
“看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像刚才一样，否则我会被你牵连受伤的。”苏笑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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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资格，再厚着脸皮走到他面前，假模假样地对他好，把他拖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
纪霄闭了闭眼，从苏笑雪的话中，总结出了一个答案：“**Y/Q/Z/W/5/C/O/M**……是你救了他？”
苏笑雪道：“他为你无辜枉死，我遇见了，自然能救则救。”
听到这话，纪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纪霄转身面对着苏笑雪，微微弯腰，低头道：“多谢。”
“不用你谢，”苏笑雪道，“我不是为了你救的他，我是替他不值。”
纪霄道：“无论如何，谢谢你救了他，那时我昏迷着……全然不知道，等我醒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
“……我赶到夜摩天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存在过的任何一点迹象。”
说起那段往事，纪霄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哽咽起来。
262他曾遭遇过的
苏笑雪并没有被纪霄打动：“如果你待他是真心的，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儿，以免给他招来不幸。”
“他过往承受得太多，记起那些回忆，只会给他增添负担，让他痛苦。而你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
苏笑雪冷淡地看着纪霄。
纪霄低头轻声道：“苏宗主，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好，但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苏笑雪的脸色冷下来。
只听纪霄继续道：“不过，我同样认为，让他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对他而言并不好。所以我不会告诉他从前的一切。”
“他现在是杜云山，以后也是。”
苏笑雪攥紧了广袖下的拳，咬牙道：“仅仅是如此就够了吗？你让他遭受了那些，还有什么脸面再跑到他眼前来？你就不能放过他，让他安稳平淡地过完这一生么？”
从苏笑雪的话中，纪霄隐约察觉到，苏笑雪似乎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让他遭受了那些……？苏宗主，你指的是……”
苏笑雪扫了一眼周遭环境：“此地不方便，你既然想知道，我便告诉你。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慢慢说。”
纪霄看了白皇一眼，白皇道：“跟她去。”
故而二人一猪一同从凌云殿潜出去，在东降城找了个酒楼，要了间包厢。
苏笑雪设下结界，把包厢内隔绝开来，让外人都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苏笑雪郑重的态度，让纪霄有些急切，他觉得苏笑雪似乎要告诉他什么很重要的事。
“苏宗主？请说吧。”纪霄道。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苏笑雪道，“你自己看吧，手。”
纪霄伸出手。
苏笑雪只握住了他的手腕，先解释了几句：“当初我去夜摩天时，天璇仙君已经生命垂危了，我没能救下他。不过幸好夜摩天宗主似乎知道什么，心存不忍，给了他一条生路。”
“我这才得以把平舟带回来，用灵泉温养他残缺的魂魄，天璇仙君的魂魄用了一百年才恢复好。之后，他便投入了轮回。”
“这也就是你接下来要看到的内容。”
苏笑雪说完，闭上了眼，纪霄亦闭上眼眸。白皇把蹄子搭在了纪霄的另一只手上，与两人共享画面。
片刻之后，属于苏笑雪的记忆呈现在了纪霄的眼前。
先是一片嘈杂的人声，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刺耳的辱骂声，混杂在一起。那环境纪霄认得，是除魔台。
纪霄随着记忆里的苏笑雪抬眸，看到了高台之上的那个火球。
就在这一瞬间，纪霄忽而攥紧了拳，手腕上、额头上、颈侧，青筋暴起。
苏笑雪蹙眉按住纪霄的手腕，喝道：“纪霄，冷静！”
然而纪霄已经沉浸在他所看到的画面之中。
……他心爱的平舟啊，被粗大的黑色锁链锁在高台上的十字架上，红色的火焰将他吞没，一点点烧灼他的皮肤、血肉。他的头发在火焰之中化成灰烬，指甲变黑，空气中弥漫着人体被烧焦的气味。
他垂着头，闭着眼，起初因为剧痛而不断挣扎，到后来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纪霄头一次亲眼看到当时的画面，他心神剧荡，一时间分不清现实和回忆，几乎想要冲上去，把他的平舟救下来。
“纪霄，纪霄！”苏笑雪脸色一白，强行切断了与纪霄之间的联系，抽回手，唇边溢出鲜红的血液。
纪霄身子一抖，猛然睁开眼。他双目失神，怔怔看着苏笑雪，下一刻，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滑下来。
与此同时，纪霄的唇边也溢出鲜血。
白皇被纪霄牵连，同样受了伤。
纪霄连忙握住苏笑雪的手，近乎央求地说：“苏宗主，麻烦您，我还要看。”
纪霄力道很大，苏笑雪抽也抽不回去，看着这样的纪霄，苏笑雪心中冷笑：活该。
“看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像刚才一样，否则我会被你牵连受伤的。”苏笑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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