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因为神死亡的代价无法承受
阴暗的监狱之中，奥托匆匆的打开监狱铁门，蹲到了卡莲面前，迅速检查起了卡莲浑身的伤势。
“卡莲，你没事就好。”再快速检查一遍后，奥托松了一口气。
看见来人是奥托，卡莲原本沉默的表情变成了急切，“奥托，你快去维克托的地下室，去把那些孩子解救出来！拜托了！”
然而在两秒的沉默后，奥托叹了一口气，对着卡莲扯出一个笑容。
“那场实验已经结束了……没有任何一个孩子出事……”
“是吗……”卡莲松了一口气，随即表情低沉下来。
“奥托，为什么……为什么天命要做这种事情？那个盒子给我的感觉很不好……还有那些孩子……她们是无辜的。”卡莲看着奥托，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然而平时能言善辩的奥托在这里却频频陷入沉默，对卡莲的问题也难以做出回答。
良久之后，奥托移开了目光，不敢直视卡莲。
“卡莲……这个实验确实不对，但……类似的实验，有些是……必须的……”
奥托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许在话语出口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但即便如此，奥托也没有再说出任何话进行挽回。
“什么意思？”奥托意义不明的话让卡莲的心猛的颤抖起来，看向奥托的目光中也出现了一丝难以置信。“难道……你……”
“……”奥托看着地面，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长叹一口气。
“治疗黑死病的药……也是这么来的……虽然有人帮助我保护那些实验品的生命，那些实验品也并不是什么孩子，而是罪犯，但……我也……”
卡莲将还想要问的问题咽回了肚子里，咬着嘴唇看着一脸失落的奥托。
沉默在蔓延着，监狱顶上渗下的水珠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清晰可见，还有两人从同步逐渐到交错的呼吸声。
“……奥托，我不怪你……你，已经做到了最好了……”卡莲低下头，将视线从奥托身上移开。
奥托沉默的将卡莲从地上扶起，向监狱外走去。
“卡莲，我会想办法放走你和莎夏……而那些小女孩，我会想办法阻止接下来的实验。我会让她们……安全回家。”
“……嗯。”
“回去好好休息吧……你马上就能看见莎夏了。”
“……”
“奥托……”
“怎么了？卡莲。”
“……奥托，你要怎么结束那个实验？”“……奥托，你要怎么结束那个实验？”
“我会去和主教说，告诉他们那个盒子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解开它并不能帮助我们解决崩坏……”
“……可那真的有用吗？你……已经不止和他们讲过一次了吧。”
“我会努力的，我甚至可以保证不会有任何一个孩子出现危险，只要等以后，等到我成为了主教，我就能下令停止这一切行为。”奥托抬起头，向着卡莲投出恳求的目光。
“所以……在等几年吧……”
然而这一次，卡莲避开了奥托的目光。
“姐姐！”远处，脸上带着泪痕的小女孩匆匆跑来，大哭着扑入了卡莲的怀里。“我好害怕……”
看着在怀中抽泣的莎夏，卡莲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用手温柔地拍了拍莎夏的背，“好了，没事了，姐姐现在就带你回家。”
监狱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淅淅沥沥的雨点刚好铺湿了地面，卡莲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手下意识的挡在了莎夏的上方。
雨点带来的清凉感渗入了卡莲的心里，那颗熊熊燃烧着的卡斯兰娜之心在这一刻仿佛被冻结。
直到奥托轻轻拍了拍卡莲的肩膀，卡莲才反应过来，接过了奥托递过来的伞，牵着莎夏回家。
看着莎夏与自己母亲在雨中相拥，激动的哭声与雨声相融。卡莲以往的笑容已经消失在了脸上。
（看着她们，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是我已经意识到……）
在沉默之中，天空降下的雨水转大，由于某些原因，伞在这时还是贵族物品，路上的行人撑起衣服挡在头上，匆匆忙忙赶回家中。
那一把漆黑的雨伞在昏暗的天空下显得意外扎眼，纷纷赶路躲雨的行人都下意识的避开了那几乎代表着身份的伞。
卡莲在雨中静静的走着，从伞上溢下的水幕遮挡了前方的道路，卡莲顺应着心中的指引，前进到了一扇灰暗的门前。
卡莲抬起伞，「墓园」二字进入了卡莲的视线中。
进入墓园之中，卡莲抬头看去。
惨白的十字架被雨水冲刷着，而在十字架前，无数石碑上铭刻的字却在仿佛雨中发光。
「帕布罗。卡斯兰娜1256—1282」
「拉巴格。卡斯兰娜1277—1296」
「多波克尔。卡斯兰娜1290—1319」
……
「弗朗西斯。卡斯兰娜1431—1474」
“……”卡莲放下伞，任由雨水浇透自己的身体。“……”卡莲放下伞，任由雨水浇透自己的身体。
由雨水带来的寒意浸透全身，然而胸口那一颗赤红的心脏在这一刻却开始跳动了起来。
“你忘记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了吗？卡莲。”
在恍惚中，卡莲仿佛看见了那个年幼的自己。
“卡斯兰娜家的人无论何时，都要看前方。”温暖熟悉的大手伸出，将那个坐在地上哭泣的少女拉了起来。
“因为我们是战斗在最前线的人。”而当少女抬头看向那双大手的主人时，那道伟岸如神明一般的身影却开始飘散。
“因为……”惊雷乍响，卡莲回到了现实，然而雨水已经停止向人间的倾洒。
卡莲脸上的迷茫转化成坚定，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决绝。
“卡斯兰娜是人民的护盾！”
——
“这盒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所谓的力量都是假的！”
“奥托，别再幼稚了！盒子里的力量你我皆知，只要打开盒子，我们就能得到里面的力量！”
然而，尼可拉斯看着那即将解封的黑盒，脸上露出了接近于病态的笑容。
已经有一颗深紫色的水晶从盒中浮现，散发出的不安能量让奥托一阵心寒。
而就在黑盒即将打开之时，教堂中那巨大的花色玻璃突然碎裂，巨大的黄金十字架，重重的砸碎了地面。
紫色的身影落在了十字架上，目光死死的盯着黑盒。
“我。”卡莲抬起了头，目光坚定。“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你！埃莉诺！拦住她！”尼可拉斯看着那背光的身影，慌乱从心底诞生。
埃莉诺下意识的举起了黑渊就要冲向卡莲，但下一刻，一只手陡然出现，死死的抓住了黑渊的枪尖。
埃莉诺难以置信的看着血液，从只张熟悉的手上流下。
“奥托大人！！”埃莉诺看着身体已经开始颤抖的奥托，发出惊恐的喊声，黑渊被随手丢在了地上，埃莉诺放弃了进攻的念头，连忙搀扶住倒下的奥托。
金色的锁链探出，缠住了尼可拉斯手上的黑盒，在尼可拉斯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就将其拽到了自己手中。
然而那颗从黑盒中浮现出的水晶却猛地散发出了大片黑雾，涌入了卡莲身体里。
在被黑雾入侵的那一刻，卡莲便倒在了十字架上，尼克拉斯犹豫了一会儿，对着卡莲投下了一个愤怒的眼神后转身匆匆离去。
黑雾涌入的速度很快，但在黑雾涌入大半时，那个金色的十字架却突然自动发生变化。黑雾涌入的速度很快，但在黑雾涌入大半时，那个金色的十字架却突然自动发生变化。
十字架分解成无数大小不一的金色齿轮，涌动的黑雾被这些齿轮笼罩，瞬间静止。
在教堂的门口，纸昂羽倚靠在门柱上，一只托起的手上散发着点点白光。
良久，纸昂羽叹了口气，神色中出现一丝落寞。
不知过了多久，黑雾消散，卡莲从昏迷中猛的清醒。
夕阳的光辉透过破损的窗户进入教堂。
奥托仍然昏迷在地，埃莉诺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把有些虚幻的白色骑士长枪。
「白花」埃莉诺知道这把与黑渊相生相对的武器的作用。
就在卡莲昏迷过去的那一刻，这柄武器便凭空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恢复神志的卡莲，埃莉诺并没有停止手上治疗的动作，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卡莲。
“奥托，他没事吧……”卡莲扶着脑袋站了起来，手上拖着那个重新关上的盒子，向埃莉诺问道。
“奥托大人没有大碍……”埃莉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神色低沉的给出了答复。
卡莲看着奥托苍白的面孔，咬了咬嘴唇，然后长叹一口气。
“告诉奥托，他是未来的主教，他可以在未来保护更多人……而在这几年……就由我来替他填补吧。”
“这盒子里面的意识在诱惑着你们，我只能暂时封印它，但只要渴求它力量的人还在，它就一定会对更多人造成伤害。”
“所以……我不能将它留在这里。”
卡莲走到奥托身边，伸出了手，埃莉诺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奥托。”
倚靠在门外的纸昂羽看着从窗户离去的紫色身影，叹了一口气，散去了手上凝出的羽毛。
将教堂围困住的天命骑士终于摆脱了幻境，一股脑的涌入了教堂中。
在飞奔穿梭于屋顶的卡莲忽然一愣，随后从衣兜中抽出一张纸。
「卡斯兰娜家族都是笨蛋……你也一样……去太虚山吧，帮我看看我的老朋友还在不在，如果在，她会给你帮助的——原谅我不能陪你一同前去，而是出于某些原因，我对那个盒子无能为力。」
「希望……还能再见——纸昂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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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莲，你没事就好。”再快速检查一遍后，奥托松了一口气。
看见来人是奥托，卡莲原本沉默的表情变成了急切，“奥托，你快去维克托的地下室，去把那些孩子解救出来！拜托了！”
然而在两秒的沉默后，奥托叹了一口气，对着卡莲扯出一个笑容。
“那场实验已经结束了……没有任何一个孩子出事……”
“是吗……”卡莲松了一口气，随即表情低沉下来。
“奥托，为什么……为什么天命要做这种事情？那个盒子给我的感觉很不好……还有那些孩子……她们是无辜的。”卡莲看着奥托，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然而平时能言善辩的奥托在这里却频频陷入沉默，对卡莲的问题也难以做出回答。
良久之后，奥托移开了目光，不敢直视卡莲。
“卡莲……这个实验确实不对，但……类似的实验，有些是……必须的……”
奥托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许在话语出口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但即便如此，奥托也没有再说出任何话进行挽回。
“什么意思？”奥托意义不明的话让卡莲的心猛的颤抖起来，看向奥托的目光中也出现了一丝难以置信。“难道……你……”
“……”奥托看着地面，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长叹一口气。
“治疗黑死病的药……也是这么来的……虽然有人帮助我保护那些实验品的生命，那些实验品也并不是什么孩子，而是罪犯，但……我也……”
卡莲将还想要问的问题咽回了肚子里，咬着嘴唇看着一脸失落的奥托。
沉默在蔓延着，监狱顶上渗下的水珠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清晰可见，还有两人从同步逐渐到交错的呼吸声。
“……奥托，我不怪你……你，已经做到了最好了……”卡莲低下头，将视线从奥托身上移开。
奥托沉默的将卡莲从地上扶起，向监狱外走去。
“卡莲，我会想办法放走你和莎夏……而那些小女孩，我会想办法阻止接下来的实验。我会让她们……安全回家。”
“……嗯。”
“回去好好休息吧……你马上就能看见莎夏了。”
“……”
“奥托……”
“怎么了？卡莲。”
“……奥托，你要怎么结束那个实验？”“……奥托，你要怎么结束那个实验？”
“我会去和主教说，告诉他们那个盒子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解开它并不能帮助我们解决崩坏……”
“……可那真的有用吗？你……已经不止和他们讲过一次了吧。”
“我会努力的，我甚至可以保证不会有任何一个孩子出现危险，只要等以后，等到我成为了主教，我就能下令停止这一切行为。”奥托抬起头，向着卡莲投出恳求的目光。
“所以……在等几年吧……”
然而这一次，卡莲避开了奥托的目光。
“姐姐！”远处，脸上带着泪痕的小女孩匆匆跑来，大哭着扑入了卡莲的怀里。“我好害怕……”
看着在怀中抽泣的莎夏，卡莲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用手温柔地拍了拍莎夏的背，“好了，没事了，姐姐现在就带你回家。”
监狱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淅淅沥沥的雨点刚好铺湿了地面，卡莲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手下意识的挡在了莎夏的上方。
雨点带来的清凉感渗入了卡莲的心里，那颗熊熊燃烧着的卡斯兰娜之心在这一刻仿佛被冻结。
直到奥托轻轻拍了拍卡莲的肩膀，卡莲才反应过来，接过了奥托递过来的伞，牵着莎夏回家。
看着莎夏与自己母亲在雨中相拥，激动的哭声与雨声相融。卡莲以往的笑容已经消失在了脸上。
（看着她们，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是我已经意识到……）
在沉默之中，天空降下的雨水转大，由于某些原因，伞在这时还是贵族物品，路上的行人撑起衣服挡在头上，匆匆忙忙赶回家中。
那一把漆黑的雨伞在昏暗的天空下显得意外扎眼，纷纷赶路躲雨的行人都下意识的避开了那几乎代表着身份的伞。
卡莲在雨中静静的走着，从伞上溢下的水幕遮挡了前方的道路，卡莲顺应着心中的指引，前进到了一扇灰暗的门前。
卡莲抬起伞，「墓园」二字进入了卡莲的视线中。
进入墓园之中，卡莲抬头看去。
惨白的十字架被雨水冲刷着，而在十字架前，无数石碑上铭刻的字却在仿佛雨中发光。
「帕布罗。卡斯兰娜1256—1282」
「拉巴格。卡斯兰娜1277—1296」
「多波克尔。卡斯兰娜1290—1319」
……
「弗朗西斯。卡斯兰娜1431—1474」
“……”卡莲放下伞，任由雨水浇透自己的身体。“……”卡莲放下伞，任由雨水浇透自己的身体。
由雨水带来的寒意浸透全身，然而胸口那一颗赤红的心脏在这一刻却开始跳动了起来。
“你忘记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了吗？卡莲。”
在恍惚中，卡莲仿佛看见了那个年幼的自己。
“卡斯兰娜家的人无论何时，都要看前方。”温暖熟悉的大手伸出，将那个坐在地上哭泣的少女拉了起来。
“因为我们是战斗在最前线的人。”而当少女抬头看向那双大手的主人时，那道伟岸如神明一般的身影却开始飘散。
“因为……”惊雷乍响，卡莲回到了现实，然而雨水已经停止向人间的倾洒。
卡莲脸上的迷茫转化成坚定，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决绝。
“卡斯兰娜是人民的护盾！”
——
“这盒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所谓的力量都是假的！”
“奥托，别再幼稚了！盒子里的力量你我皆知，只要打开盒子，我们就能得到里面的力量！”
然而，尼可拉斯看着那即将解封的黑盒，脸上露出了接近于病态的笑容。
已经有一颗深紫色的水晶从盒中浮现，散发出的不安能量让奥托一阵心寒。
而就在黑盒即将打开之时，教堂中那巨大的花色玻璃突然碎裂，巨大的黄金十字架，重重的砸碎了地面。
紫色的身影落在了十字架上，目光死死的盯着黑盒。
“我。”卡莲抬起了头，目光坚定。“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你！埃莉诺！拦住她！”尼可拉斯看着那背光的身影，慌乱从心底诞生。
埃莉诺下意识的举起了黑渊就要冲向卡莲，但下一刻，一只手陡然出现，死死的抓住了黑渊的枪尖。
埃莉诺难以置信的看着血液，从只张熟悉的手上流下。
“奥托大人！！”埃莉诺看着身体已经开始颤抖的奥托，发出惊恐的喊声，黑渊被随手丢在了地上，埃莉诺放弃了进攻的念头，连忙搀扶住倒下的奥托。
金色的锁链探出，缠住了尼可拉斯手上的黑盒，在尼可拉斯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就将其拽到了自己手中。
然而那颗从黑盒中浮现出的水晶却猛地散发出了大片黑雾，涌入了卡莲身体里。
在被黑雾入侵的那一刻，卡莲便倒在了十字架上，尼克拉斯犹豫了一会儿，对着卡莲投下了一个愤怒的眼神后转身匆匆离去。
黑雾涌入的速度很快，但在黑雾涌入大半时，那个金色的十字架却突然自动发生变化。黑雾涌入的速度很快，但在黑雾涌入大半时，那个金色的十字架却突然自动发生变化。
十字架分解成无数大小不一的金色齿轮，涌动的黑雾被这些齿轮笼罩，瞬间静止。
在教堂的门口，纸昂羽倚靠在门柱上，一只托起的手上散发着点点白光。
良久，纸昂羽叹了口气，神色中出现一丝落寞。
不知过了多久，黑雾消散，卡莲从昏迷中猛的清醒。
夕阳的光辉透过破损的窗户进入教堂。
奥托仍然昏迷在地，埃莉诺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把有些虚幻的白色骑士长枪。
「白花」埃莉诺知道这把与黑渊相生相对的武器的作用。
就在卡莲昏迷过去的那一刻，这柄武器便凭空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恢复神志的卡莲，埃莉诺并没有停止手上治疗的动作，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卡莲。
“奥托，他没事吧……”卡莲扶着脑袋站了起来，手上拖着那个重新关上的盒子，向埃莉诺问道。
“奥托大人没有大碍……”埃莉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神色低沉的给出了答复。
卡莲看着奥托苍白的面孔，咬了咬嘴唇，然后长叹一口气。
“告诉奥托，他是未来的主教，他可以在未来保护更多人……而在这几年……就由我来替他填补吧。”
“这盒子里面的意识在诱惑着你们，我只能暂时封印它，但只要渴求它力量的人还在，它就一定会对更多人造成伤害。”
“所以……我不能将它留在这里。”
卡莲走到奥托身边，伸出了手，埃莉诺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奥托。”
倚靠在门外的纸昂羽看着从窗户离去的紫色身影，叹了一口气，散去了手上凝出的羽毛。
将教堂围困住的天命骑士终于摆脱了幻境，一股脑的涌入了教堂中。
在飞奔穿梭于屋顶的卡莲忽然一愣，随后从衣兜中抽出一张纸。
「卡斯兰娜家族都是笨蛋……你也一样……去太虚山吧，帮我看看我的老朋友还在不在，如果在，她会给你帮助的——原谅我不能陪你一同前去，而是出于某些原因，我对那个盒子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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