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诞生渔网这种东西，只是之前的姜氏部落并不需要罢了。
这个部落的人口是在这几十年内暴增的，从原来的百来口人飞增至如今的四五百人。
数倍的人口增长，给这个部落带来了庞大的压力。
加上姜氏部落所处的地方在内陆，发展渔业的机会并不多，所以纸昂羽的渔网才成了新鲜的东西。
在一众人反复建议和修改下，最终成型的渔网出现。
部落内捕到的鱼的数量多了一倍，部落中的一些人也少有的吃饱。
纸昂羽看着孩子们陶碗里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鱼骨，嘴角不由挂上了一丝笑容。
“那个……羽……羽大人！”这时，一个六七岁左右的男孩磨磨蹭蹭的到了纸昂羽的面前。
纸昂羽抬头看去，发现不远处有着许多年龄相近的孩子在冲着这边做着鼓气加油的动作。
得，又是一个被推出来的小倒霉蛋。
“有事吗？”纸昂羽面带微笑回应了孩子。
那个小男孩明显呆了一下，然后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脸，手上的汤汁在脸上留下一个印子。
“那个……那个……谢谢你救了我父亲，还有……”小男孩偏开目光，脸颊在夕阳的照耀下有些微红。
纸昂羽注意到了周围还有很多注视着这里的目光，只能重复了一遍男孩没说完的话：“不用谢，还有什么？”
小男孩眼神躲闪了几下，最后似乎是瞟到了不远处那群孩童的鼓气，干脆深吸一口气，把手里攥着的东西递了上来。
“谢谢你保护了部落里的大家！这是我们给你做的玩具，请你收下！”
纸昂羽看着小男孩举动，明显愣了一下。
小男孩递出的是一个木偶，做工不是很精细，但可以看出制作者的用心。
木偶有巴掌大小，被石刀一下一下的凿出了形状，木头上的纹理清晰可见，巨大的木纹似乎在哭诉着它曾经是一块很大的木料。
天知道这是经过了几次修改才变得这么小。
纸昂羽在愣了片刻后，微笑着伸手将那个被兽皮包裹着的木偶拿到手中。
“谢谢，我很喜欢哦，你们很用心啊。”纸昂羽将木偶放在手上，拖到眼前仔细观看。
“不用谢！”男孩有些自暴自弃一般的大声喊出了这句话，然后蒙着脸转身就跑。
纸昂羽看着飞速逃开的小男孩，另一只手微微向前伸出，最后叹了一口气，又收了回来，转而将注意力放到眼前的木偶上。
然而拿近一看，纸昂羽才发现这木偶的形象居然是自己。然而拿近一看，纸昂羽才发现这木偶的形象居然是自己。
人偶本就是偏白色的木料做成的，背部是一个整体，划出了无数条细细的纹路象征着这是头发。
似乎是用白色的石灰反复染色，头发呈现的一种灰白。
至于面部，圆圆的脸蛋上有着一个小小的嘴巴，两只努力对齐的眼睛。
纸昂羽一眼就看出了这眼睛距离对齐还有偏差，导致整个人偶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但在那不足半个小指甲盖大的眼睛里居然还刻出了眼珠的形状，甚至眼珠上还画了一个竖着的菱形。
绯红色的染料刚刚好覆盖整个瞳孔部分，纸昂羽的手下意识的伸向了自己的眼睛，在触碰眼睫毛的时候才停下。
原来我的眼睛是这种颜色吗？
纸昂羽自从遇见连山后就没有抽出时间好好看过自己的样子，尽管他知道水面能够反射一个人的样貌，但他还是没有那么去做。
因为他觉得那没用，有那点时间还不如好好回忆回忆，兴许就能想起来自己到底是谁。
然而在看了这个人后，纸昂羽突然生出一种想看看自己到底长什么样的冲动。
还有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会把自己认成女的……
前两天有个小朋友管他喊大姐姐，你敢信？
哎，好像就是刚刚那个……
纸昂羽有些幽怨的抬头看向了男孩刚刚逃跑的方向，一群孩子正在那个方向上窃窃私语，时不时还转头看向纸昂羽的方向。
而看见纸昂羽幽怨的目光后，几个孩子顿时一个激灵，齐刷刷的撒腿就跑。
“看吧，倪均，我就说眼睛那里没做好。”一个小女孩鼓着一张脸，气呼呼的说道。
“可是那块木料再削就没有了呀，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倪均委屈巴巴地说道。
“完了完了，羽大姐会怎么看我们呀，该不会以为我们在拿他开玩笑吧？”倪均旁边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开口了。
“说了多少遍了，那是个男生！羽大人是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小女孩两手一叉腰，脸似乎鼓得更圆了，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捏。
“游华姐，我还是不敢相信，羽大人真的是个男的吗，可是，他真的好漂亮啊。”那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再次开口了，满脸的难以置信。
游华肯定的答复已经到了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
要不是爸爸妈妈几次着重提醒，游华也不敢相信，那样美若天仙的人居然是个男生？
比部落里的女人都要好看多了。
“泸欣啊，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可能的事，但它的的确确是可能的。”游华想到最后，只能伸手拍了拍泸欣的肩膀故作老成的说了一段自相矛盾的废话。“泸欣啊，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可能的事，但它的的确确是可能的。”游华想到最后，只能伸手拍了拍泸欣的肩膀故作老成的说了一段自相矛盾的废话。
泸欣和倪均以及一群孩子似懂非懂，只是觉得游华好博学，懂得好多，不愧是他们的大姐头。
纸昂羽低着头继续研究手上的那个人偶，最后得出结论。
只要不仔细去看，这个人我就还看……
不行，猛瞟一眼更诡异了。
纸昂羽有些无奈的扶住了额头，嘴角却挂着浅浅的笑容。
虽然人偶丑，但纸昂羽有一点说的没错，他确实很喜欢这个人偶。
最后人偶被摆放在了纸昂羽家中一个显眼的位置上，把傍晚去他家串门的连山吓了一跳。
纸昂羽默默的拿了个东西挡在了人偶与门之间，防止有人进门的时候被这个人偶吓到。
然后连山在离开的时候又被吓了一跳……
纸昂羽：“……”
历史在时间的推动下，不断的被从人类的手中编织出来。
时间转眼便过去了一年。
连山的奶奶在半年去世了，行医一辈子的巫医，最后死在了疾病的痛苦下。
然而将近50岁的年龄在后世已经是早逝的年龄，在这个时代却已是难得的长寿。
连山的奶奶没有教连山多少东西，只是将自己总结下的一些有用的巫医知识传承了下来。
现在部落里的巫医由连山的母亲担任，而连山则作为助手，不再参与打猎。
嘹亮的鸡鸣打破了长空，部落的人们从这刚到货几个月的闹钟里苏醒了过来，开始一天的劳累。
汉子们兵分两路，一组扛起了经过多代改良的渔网，和一些女性一起向河边的粟米田走去。
另一组则拿起了长矛和弓箭，准备向狩猎区出发。
在部落里的妇女们则是拿出了骨质长针，开始处理着昨天留下的兽皮。
纸昂羽紧了紧身上的兽皮衣服，随手将脑后长达小腿的头发扎成辫子状，缠绕在了左手手臂上。
夸父在部落门口看着一众已经扛起长矛弓箭的猎手，大呼一声后便扛起自己的长矛，带着众人向狩猎区进发。
纸昂羽走在狩猎队的中间，微笑着跟狩猎队的其他人打招呼。
狩猎队里多了几个新面孔，也少了几个老面孔。狩猎队里多了几个新面孔，也少了几个老面孔。
纸昂羽终究还是不能从那些频繁出现的怪物手里保护下所有人。
那个曾经大笑着拍连山脊背的男人死在了一只巨大飞禽的爪下。
谁也没有料到两只怪物会一起出现，而他也成了自纸昂羽来到后怪物手底下的第1个牺牲者。
尽管那只鸟形怪物被愤怒的纸昂羽用长矛直接从天上射了下来，但被尖锐的鸟喙捅破肚子的男人也只是在所有人的面前痛苦的挣扎了两下，便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然而生活还得继续，狩猎队只能带着牺牲者的遗志继续前往那片危险的区域。
面对纸昂羽的问候，所有的狩猎队成员都只是郑重的回复了一声后，便继续自己的赶路。
怪物出现的频率已经越来越高了。
最近这段时间更是达到了两天一只的密集程度，甚至出现了一次出现三只的现象。
毫不夸张的讲，狩猎队在这片山里基本上是必遇怪物。
纸昂羽只能尽力的保护所有人。
但……
纸昂羽却本能的感觉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从7天前纸昂羽杀死了两只怪物后，平安的现状已经保持到今天。
纸昂羽不止一次的安慰自己，兴许是怪物已经被杀光了，但每当自己想真正放松下来的时候，却总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悸。
纸昂羽找夸父谈过这件事，然而夸父只是来了一句：“这不是挺好的嘛？”
纸昂羽也曾试过在那片区域大范围的主动搜索，结果猎物是发现了不少，但那些怪物似乎真的失踪了一般。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纸昂羽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而且就在昨天，连山也跟他说了自己内心里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纸昂羽抬头看了看天，初升的太阳洗涤着世间刚刚消散的黑暗。
纸昂羽等人的正上方没有一丝云朵，而天边却有黑压压的一道云线。
大风吹拂着纸昂羽额前的发丝，最后，纸昂羽定了定神，继续跟着狩猎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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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部落的人口是在这几十年内暴增的，从原来的百来口人飞增至如今的四五百人。
数倍的人口增长，给这个部落带来了庞大的压力。
加上姜氏部落所处的地方在内陆，发展渔业的机会并不多，所以纸昂羽的渔网才成了新鲜的东西。
在一众人反复建议和修改下，最终成型的渔网出现。
部落内捕到的鱼的数量多了一倍，部落中的一些人也少有的吃饱。
纸昂羽看着孩子们陶碗里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鱼骨，嘴角不由挂上了一丝笑容。
“那个……羽……羽大人！”这时，一个六七岁左右的男孩磨磨蹭蹭的到了纸昂羽的面前。
纸昂羽抬头看去，发现不远处有着许多年龄相近的孩子在冲着这边做着鼓气加油的动作。
得，又是一个被推出来的小倒霉蛋。
“有事吗？”纸昂羽面带微笑回应了孩子。
那个小男孩明显呆了一下，然后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脸，手上的汤汁在脸上留下一个印子。
“那个……那个……谢谢你救了我父亲，还有……”小男孩偏开目光，脸颊在夕阳的照耀下有些微红。
纸昂羽注意到了周围还有很多注视着这里的目光，只能重复了一遍男孩没说完的话：“不用谢，还有什么？”
小男孩眼神躲闪了几下，最后似乎是瞟到了不远处那群孩童的鼓气，干脆深吸一口气，把手里攥着的东西递了上来。
“谢谢你保护了部落里的大家！这是我们给你做的玩具，请你收下！”
纸昂羽看着小男孩举动，明显愣了一下。
小男孩递出的是一个木偶，做工不是很精细，但可以看出制作者的用心。
木偶有巴掌大小，被石刀一下一下的凿出了形状，木头上的纹理清晰可见，巨大的木纹似乎在哭诉着它曾经是一块很大的木料。
天知道这是经过了几次修改才变得这么小。
纸昂羽在愣了片刻后，微笑着伸手将那个被兽皮包裹着的木偶拿到手中。
“谢谢，我很喜欢哦，你们很用心啊。”纸昂羽将木偶放在手上，拖到眼前仔细观看。
“不用谢！”男孩有些自暴自弃一般的大声喊出了这句话，然后蒙着脸转身就跑。
纸昂羽看着飞速逃开的小男孩，另一只手微微向前伸出，最后叹了一口气，又收了回来，转而将注意力放到眼前的木偶上。
然而拿近一看，纸昂羽才发现这木偶的形象居然是自己。然而拿近一看，纸昂羽才发现这木偶的形象居然是自己。
人偶本就是偏白色的木料做成的，背部是一个整体，划出了无数条细细的纹路象征着这是头发。
似乎是用白色的石灰反复染色，头发呈现的一种灰白。
至于面部，圆圆的脸蛋上有着一个小小的嘴巴，两只努力对齐的眼睛。
纸昂羽一眼就看出了这眼睛距离对齐还有偏差，导致整个人偶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但在那不足半个小指甲盖大的眼睛里居然还刻出了眼珠的形状，甚至眼珠上还画了一个竖着的菱形。
绯红色的染料刚刚好覆盖整个瞳孔部分，纸昂羽的手下意识的伸向了自己的眼睛，在触碰眼睫毛的时候才停下。
原来我的眼睛是这种颜色吗？
纸昂羽自从遇见连山后就没有抽出时间好好看过自己的样子，尽管他知道水面能够反射一个人的样貌，但他还是没有那么去做。
因为他觉得那没用，有那点时间还不如好好回忆回忆，兴许就能想起来自己到底是谁。
然而在看了这个人后，纸昂羽突然生出一种想看看自己到底长什么样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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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有个小朋友管他喊大姐姐，你敢信？
哎，好像就是刚刚那个……
纸昂羽有些幽怨的抬头看向了男孩刚刚逃跑的方向，一群孩子正在那个方向上窃窃私语，时不时还转头看向纸昂羽的方向。
而看见纸昂羽幽怨的目光后，几个孩子顿时一个激灵，齐刷刷的撒腿就跑。
“看吧，倪均，我就说眼睛那里没做好。”一个小女孩鼓着一张脸，气呼呼的说道。
“可是那块木料再削就没有了呀，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倪均委屈巴巴地说道。
“完了完了，羽大姐会怎么看我们呀，该不会以为我们在拿他开玩笑吧？”倪均旁边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开口了。
“说了多少遍了，那是个男生！羽大人是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小女孩两手一叉腰，脸似乎鼓得更圆了，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捏。
“游华姐，我还是不敢相信，羽大人真的是个男的吗，可是，他真的好漂亮啊。”那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再次开口了，满脸的难以置信。
游华肯定的答复已经到了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
要不是爸爸妈妈几次着重提醒，游华也不敢相信，那样美若天仙的人居然是个男生？
比部落里的女人都要好看多了。
“泸欣啊，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可能的事，但它的的确确是可能的。”游华想到最后，只能伸手拍了拍泸欣的肩膀故作老成的说了一段自相矛盾的废话。“泸欣啊，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可能的事，但它的的确确是可能的。”游华想到最后，只能伸手拍了拍泸欣的肩膀故作老成的说了一段自相矛盾的废话。
泸欣和倪均以及一群孩子似懂非懂，只是觉得游华好博学，懂得好多，不愧是他们的大姐头。
纸昂羽低着头继续研究手上的那个人偶，最后得出结论。
只要不仔细去看，这个人我就还看……
不行，猛瞟一眼更诡异了。
纸昂羽有些无奈的扶住了额头，嘴角却挂着浅浅的笑容。
虽然人偶丑，但纸昂羽有一点说的没错，他确实很喜欢这个人偶。
最后人偶被摆放在了纸昂羽家中一个显眼的位置上，把傍晚去他家串门的连山吓了一跳。
纸昂羽默默的拿了个东西挡在了人偶与门之间，防止有人进门的时候被这个人偶吓到。
然后连山在离开的时候又被吓了一跳……
纸昂羽：“……”
历史在时间的推动下，不断的被从人类的手中编织出来。
时间转眼便过去了一年。
连山的奶奶在半年去世了，行医一辈子的巫医，最后死在了疾病的痛苦下。
然而将近50岁的年龄在后世已经是早逝的年龄，在这个时代却已是难得的长寿。
连山的奶奶没有教连山多少东西，只是将自己总结下的一些有用的巫医知识传承了下来。
现在部落里的巫医由连山的母亲担任，而连山则作为助手，不再参与打猎。
嘹亮的鸡鸣打破了长空，部落的人们从这刚到货几个月的闹钟里苏醒了过来，开始一天的劳累。
汉子们兵分两路，一组扛起了经过多代改良的渔网，和一些女性一起向河边的粟米田走去。
另一组则拿起了长矛和弓箭，准备向狩猎区出发。
在部落里的妇女们则是拿出了骨质长针，开始处理着昨天留下的兽皮。
纸昂羽紧了紧身上的兽皮衣服，随手将脑后长达小腿的头发扎成辫子状，缠绕在了左手手臂上。
夸父在部落门口看着一众已经扛起长矛弓箭的猎手，大呼一声后便扛起自己的长矛，带着众人向狩猎区进发。
纸昂羽走在狩猎队的中间，微笑着跟狩猎队的其他人打招呼。
狩猎队里多了几个新面孔，也少了几个老面孔。狩猎队里多了几个新面孔，也少了几个老面孔。
纸昂羽终究还是不能从那些频繁出现的怪物手里保护下所有人。
那个曾经大笑着拍连山脊背的男人死在了一只巨大飞禽的爪下。
谁也没有料到两只怪物会一起出现，而他也成了自纸昂羽来到后怪物手底下的第1个牺牲者。
尽管那只鸟形怪物被愤怒的纸昂羽用长矛直接从天上射了下来，但被尖锐的鸟喙捅破肚子的男人也只是在所有人的面前痛苦的挣扎了两下，便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然而生活还得继续，狩猎队只能带着牺牲者的遗志继续前往那片危险的区域。
面对纸昂羽的问候，所有的狩猎队成员都只是郑重的回复了一声后，便继续自己的赶路。
怪物出现的频率已经越来越高了。
最近这段时间更是达到了两天一只的密集程度，甚至出现了一次出现三只的现象。
毫不夸张的讲，狩猎队在这片山里基本上是必遇怪物。
纸昂羽只能尽力的保护所有人。
但……
纸昂羽却本能的感觉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从7天前纸昂羽杀死了两只怪物后，平安的现状已经保持到今天。
纸昂羽不止一次的安慰自己，兴许是怪物已经被杀光了，但每当自己想真正放松下来的时候，却总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悸。
纸昂羽找夸父谈过这件事，然而夸父只是来了一句：“这不是挺好的嘛？”
纸昂羽也曾试过在那片区域大范围的主动搜索，结果猎物是发现了不少，但那些怪物似乎真的失踪了一般。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纸昂羽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而且就在昨天，连山也跟他说了自己内心里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纸昂羽抬头看了看天，初升的太阳洗涤着世间刚刚消散的黑暗。
纸昂羽等人的正上方没有一丝云朵，而天边却有黑压压的一道云线。
大风吹拂着纸昂羽额前的发丝，最后，纸昂羽定了定神，继续跟着狩猎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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